夜雨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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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隔壁的床摇了一夜,我就快要崩溃了!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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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潇然 周一 九月 27, 2010 11:41 am

那天,我大概是四点钟左右回到了住的地方。
   那是一正在等着改造的城中村,人杂环境差房子又旧,但离着市区近,而且租金相对也便宜些,很适合我这样刚毕业,工作没多久,还没什么积蓄的小年轻。
    我所租住的那栋房子可以说这些老房子中的极品,大约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建的,而且工程质量实在不怎么样,墙皮大块大块的剥脱了下来,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红砖,灰直往下掉,我怀疑我用手指都能把那砖给抠出来。
    还有更恐怖的事情,就在前不久,我住的那个房间的天花板突然掉了一大块下来,正砸在床上,好在是在白天,我在外面工作,要不然……寒一个。
    发生了这这样的事儿,那房东居然是满不在乎,当我满肚子怒气把那个肥婆叫来后,她斜着眼看了看缺了一大块的天花板,有看了看被砸的四分五裂的木板床和一片狼籍的房间,转过头就问了句让我吐血的话:“你还租不租?”
    我当时就愣住了,憋了好半天后才憋出了一个字:“租!”,咬牙切齿的,就这样,那肥婆给换了张更旧更破的木板床,事情就结束了。
    没说的,房东永远是最强大的,我有一同学就是晚交了几天的房租,东西就让人给扔出来了,房子里也住进了别人。
    还能怎么样,忍忍呗。
    不过说实在的,那房子整个儿就一危楼,住在里面绝对的高风险,莫说什么地震了,只要是让稍微大一点车子撞一下,估计都能把我埋里面去。
    我只能安慰自己,人穷钱短,马瘦命长。
    
    话回正题,我走到了楼下,诧异的发现那楼前居然停了辆车。

车倒也不是什么好车,老版的平头北斗星,旧的直掉铁渣儿,凹凸不平,跟个土豆似地。
  倒是车边站着的两个人,看的我眼睛一亮,绝,这家伙,太搭配了!
  女滴,该凸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该挺得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该露的地方露,该包的地方包,长发皓眸,***白肤,说雅一点叫:‘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说俗一点叫:童颜巨乳。
  男滴,不该秃地方秃,不该长毛的地方长毛,不该挺得地方挺,不该翘的地方翘,该露的地方露不出,该包的地方包不住,塌鼻麻脸,罗圈腿大小眼,说雅一点叫:‘金鱼佬’,说难听点叫:电车男!
   更绝的是金鱼佬正搂着童颜巨乳上上下下的练叉叉龙爪手。
   整个一***标准搭配麻!
  ‘唉!这个世界太物质化了,鲜花专插牛粪,美女标配杂碎!’
   我哀叹了一声,又一个大好资源被人给圈起来了。
  
  ‘只是,他们到这里来干嘛呢?’

莫非是那肥婆的亲戚?
  不可能啊,那肥婆几百年前就不住这里了,她亲戚没可能不知道的,即使不知道,一个电话也可以解决问题啊。
  莫非是老王头的亲戚?
  哦,忘了说了,这楼有上下两层,下面两间房一个厅,上面三间房,楼上就我一个人占了个小单间,楼下住着一个收破烂的,姓王,嗯……,也许是姓汪?也许是姓黄?不管了,反正他的土话我也听不太懂,方正就是一收破烂的,我跟他也就是在上下楼碰面的时候点点头笑一笑的关系而已,只是他在房间里堆满了垃圾,什么旧衣服,烂布头,缺门少腿的旧家具,更恐怖的是,我有一次居然还从他的门缝里瞅见了汽油桶和烂棉絮,反正什么烧的快、烧的旺,他就囤什么,我真怕哪天他一个想不开又或者是想得太开了一把火就把我给点了,我可不想当那个什么纣王,他倒是够本了,我TM连女孩子的手还没牵过呢?
   为这事儿,我还认真的跟肥婆谈过这件事,毕竟这也威胁到了她自己家财物的安全,谁知她白了我一眼,往那破楼上撅了撅嘴,道:“这就二楼,不高!”
   我狂喷

老王头正在厅里目不斜视的整理他刚收回来的一批垃圾,而那对狗男女则毫不避讳的亲热着,不像有啥关系的样子。
   莫非是来找我的?
   不对啊,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长的这么妖孽的啊,还是问问吧。
   我刚想张嘴,一个极度熟悉而又极度厌恶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那个谁谁谁,一边去,站的跟个门板似地,碍眼!”
   话音未落,一只肥腻腻的粗胳膊一把把我掀一边去了,十分的霸道,我没留神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
   穿了身睡衣的女房东,瞪着双牛眼,上下左右打量了那对狗男女一番,一脸厌恶道:“就你们俩要租房子啊?”
   “哦!”
   在肥婆超凡脱俗绝世无双惨绝人寰的杀气之下,那电车男赶紧撒开了咸猪手,从那破车驾驶室里拿出了一老板包,从包里又摸出了张名片,那名片式烫金的,做的好像很精致的样子,那包好像也是款名牌,怎么看都和这车不太协调,大概是拿来充门面的吧!

“是是是,敝姓操,请多关照!”
   那家伙笑嘻嘻的递了张名片给肥婆,那笑样儿挺职业化的,活像个正在揽工程的小包工头。
   “操?什么操?”
   肥婆也说出了我的疑惑,莫非是姓曹,听岔了?
   “体操的操,情操的操!”
   那电车男好像经常会碰到这个问题,早想好了应对,也不尴尬。
   “啥体操情操的!”
   肥婆不耐烦的一把抓过名片,看了看,道:“这不就是操TM的操嘛?有姓这个的吗?”
   我差点喷了,那电车男估计也有点蒙,没见过这么猛的,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也没着恼,我挺佩服他的职业精神的。
   “有有,我那儿整个村子都是姓这个的,其他地方可能听的少!”

租房子?
  不是吧?
  怎么着说也是有车一族,怎么跑这么个破地方来了,都说金屋藏娇,就这破屋子,最多也就能藏屎……哦,呸呸。
  肥婆好像也和我想的一样,她看看这车,看看男滴,再看看女滴,‘你们真租?’
  “是是是!”
  “看清楚了,就这房子!”她往楼上努了努嘴。
  “是是是!”
  “哦!”问清楚了,肥婆也就恢复了她那彪悍的身姿,手一甩,把那名片给扔了,带头往楼上走,“上楼看房!”
  路过厅门口的时候,那老王头照例的对着肥婆笑了笑,肥婆照例回了句:“笑,笑B呀,你个老东西囤这么多柴火想提前火化呐,要把我房子点了,化成灰我也把你撒茅坑底下去!”
   老王头倒没什么,只是笑了笑,又继续干他的活,这对狗男女明显有点不适应,男滴还好些,女滴脸色有点发白,皱着眉头,不过样子还挺好看滴

肥婆打头,两人跟着上去了,那女滴的小翘臀,让热裤包的紧紧地,一扭动起来,热裤紧绷,更是突出了完美的臀形,饱满欲滴,两条纤细修长的***,交叉往替,白花花的直晃人眼,水晶高跟鞋搭配上那小巧玲珑的纤足玉趾……哦,不能说了,再说就有点BT了。
   等他们转过了楼梯拐角,我便把那张名片捡了起来。
   ‘叉叉工程公司,总经理操叉叉’
   名片弄得还挺精致的,不知道是不是个皮包公司,看他那猥琐样,机会有八成,这么个既不年轻又不多金的小包工头,怎么找到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他有这个福气享受吗,也不怕折了寿元。
   再说了,这女滴脑子也有病,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什么白领金领白金领任挑,什么阔少衙内太子党随捡,就算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去个天上人间什么的也是个头牌嘛,非跟着这么个又老又丑又没啥钱的死秃头,还让人安置到这么个破地方来了,简直就是精神、物质双绝收,也不知道图什么。
   莫非……莫非她是个花痴?神经有点问题?那她安置在这儿,我岂不是有机会花差花差啦?

 按照肥婆一贯的BH作风,开门看房,半年租金两个月压金,估计五分钟搞定,我也就不着急上去了,免得跟那肥婆在楼道里发生肉搏战。
    你要知道和一个接近两百斤的庞然大物在狭窄的楼道里遭遇实在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我就曾经有过一次这样惨痛的回忆,那次肥婆使出了一招乾坤大挪移,我就只能应了一招五体投墙,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台压路机碾过一样,LZ差点大小便失禁。
   果然不出所料,我刚和老王头打完招呼,肥婆便风风火火的下了楼,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翻了个很白的白眼。
   “色鬼!”

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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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潇然 周一 九月 27, 2010 11:41 am

肥婆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色鬼?说谁呢?’
  我一边上楼一边寻思,‘我?不可能,我对肥婆简直比对我妈还要尊敬,要对她有点带颜色的想法,首先我自己的消化道反应这关就过不了?那估计说的就是那个姓操的了,没想到这家伙性趣还挺广泛的,胆儿也够肥的,连肥婆这吨位的也敢惹,想吃五花肉啊,闷死你个操蛋的……’
  我胡思乱想着,只顾着往前走,也没注意路,忽然眼前一暗,前额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又软又滑又弹,一缕幽香掠过鼻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又消散,多么诱人的味道,太撩人了。
  ‘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在学校里老师教的一句诗:两只黄鹂鸣翠柳!
   我抬眼望去,那女滴双颊微晕,嘴角眉梢间带着几分薄怒,又有几分娇羞,双手环抱在胸前,那对白兔儿犹在微微颤动着。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句诗的下一句:一行白鹭上青天!于是赶紧夹紧了腿,屁股往后撅了撅,免得献丑

“什么事啊?”
   那姓操的大概是听到了这女滴的叫声,走了过来。
   那女滴似乎有点纠结,贝齿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然后长吸了口气,可能是调整了一下情绪,回到:“没事儿,就是让只大老鼠吓了一跳!”
   说罢,偏着头避开我,身子后退了几步,像是在避瘟神。
   我看她那样儿,啥YY都没了,心中无名火起,
   ‘大老鼠?有没有搞错,这女滴一定是跟着那个金鱼佬看金鱼看的时间久了,审美观出问题了吧,我是老鼠,那天天趴在她身上拱啊拱的就是一粒老鼠屎!不就是个意外吗?不就是个头球嘛?我又没手球犯规,搞得我现在好像个流氓似地。’
   那姓操的走过来抚了抚那女滴的肩膀,轻声安慰了她两句,然后转过头来看了看我。
   我才懒得管这对狗男女呢,转过楼梯口便径直回东边自己的单间,那姓操的却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
   “哎,同志!”
   你TM才‘同志’呢,你TM全家都是‘同志’!
   “什么事儿啊?”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臭臭的。
   “请问贵姓啊?”
   都是在社会上混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出我的脸色,但他仍然摆出了一副招牌式的笑容。
   “徐!”我不耐烦道。
   “哦,原来是徐老弟呀!”
   他好像完全不受我态度的影响,笑嘻嘻的从荷包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支出来,递到了我的面前,“抽根差烟吧!”
   我瞅了瞅,靠,硬中华,这还叫差烟,真TM虚伪,不过人家给面子,总不能不赏个脸吧。
   我脸色稍霁,缓了缓口气,摆手道:“不会,谢谢!”
   他又礼节性的递了递,见我确实不抽烟,这才收了起来。
   “这房子有年头了吧!”
   “嗯,早该拆了!”
   “环境有够差的!”
   他皱了皱眉头,现在后悔,早干嘛去了

“这有卫生间吗?”
   那女滴听到这儿,耳朵竖了竖,估计刚才跟我弹性接触那趟儿,就是想找卫生间,我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有所感觉,白净的小脸微微有些泛红的迹象。
   “水龙头在我那边,公用的!”我朝东边努了努嘴,“厕所在楼下,也是公用的,不过味儿不好闻!”
  “那……那洗澡在哪儿洗呢?”
   那女滴抢着问道,说句实话,她声音真好听!
   “洗澡?哦……没地方,夏天澡堂子也不开放,我都是打水到房间里洗的!”
   “哦!”
   她的样子有点失望。
   她是失望,但我的心里却有点活泛了,她不是真的会在房间里洗澡吧?
   “你住哪间啊?”我有点心虚的问道。
   “哦,就在你隔壁!”她对我戒心似乎消除了不少,回答的很爽快。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窃喜,开始盘算着墙上那块砖比较好弄一点,可以搞个观察哨,看来房子烂也不是完全没好处啊!

那姓操的说了两句多关照的话,就被那女滴拉着下楼去了,估计那女滴挺急的,没事儿我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就开始打量四周的墙壁,靠,其他三面墙,甚至包括天花板都是斑斑驳驳的,就挨着隔壁的那道墙特瓷实,墙皮都没掉几块,更别说红砖了。
   可能是老天爷也觉得我太猥琐了,于是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警告,唉,还是算了,命中有时终归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女人嘛满大街都是,美女嘛满杂志都是,裸女嘛满***都是,而且还是动作片。
   可当我往床上一躺,想眯瞪一会儿的时候,那软滑且弹的美妙感觉又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更可恶的是这感觉似有又若无,欲拒又还迎、半遮且半掩……说了这么多就一个意思,那玩意儿一直就在勾搭我,伴随其间的还有那股子淡淡的幽香味儿,羸而不绝,绕鼻不去,真是……真是……怎么这味儿有点变了,有点咸,有点腥,还有点臭,好熟悉啊……靠,昨天的袜子忘了洗,扔在床上了,就TM在LZ的嘴边!
水池边,我费力的搓着那双袜子,好像这袜子才穿了三天了吧,怎么都有点发硬了,跟牛皮似地,肥皂擦上去也搓不出什么泡泡来。
   “能……能让我接点水吗?”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我回过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女滴。
   她把头发挽了个马尾,显得比刚才更加的清爽怡人,有如邻家的小MM,说话时仿佛总带着那么点羞涩,头微微的低着,即使如此,那五官的轮廓也显得那么分明而生动。
   我侧着身子让些位置出来,她看到我的动作愣了愣,但看到了我手里湿淋淋的袜子后,似乎又有些理解。
   “要不你先洗,我晚点再来吧!”她看着我的身体与栏杆之间稍嫌狭小的空间,有些迟疑。
   “来吧,没事儿,很快的!”
   我发誓,说这话之前我心里绝对没有丝毫的龌龊念头,只是本着睦邻友好的原则行事,顺便博取些好感。
   “哦……那谢谢了!”
   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接受了我的好意。
   但在她进入了我身体范围之内后,我才发现我的这个建议很有揩油党的嫌疑。

我们俩现在的姿势很是暧昧,地方实在是太窄了,她的腿虽然尽力并拢着,但大腿仍然免不了和我的腿紧挨在一起,手端着水盆,胳臂就免不了贴在我的胸前,腾挪厮磨间,那层薄薄的衣衫丝毫不能阻碍我享受那种极致的柔软丝滑和惊人的弹力所带来快感。
   更要人老命的是,她的头就靠在我这边,因为她穿着高跟鞋,所以并排站在一起,我也就比她稍高一些,她又把头发挽了起来,于是我的鼻子几乎就贴着她的耳朵,嘴巴几乎就挨着她的面颊。
   耳廓如玉,垂如珠,晶莹剔透,妙不可言,粉颊生霞,腮凝脂,暖玉生香,美不胜收,哦,又是那股子香气,细细一闻,不像是香水或者化妆品那种人造的廉价味道,更接近于自然地气息,莫非……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
   甫一闻到这种香气,我就觉得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抑制不住的亢奋,方才在楼道里撞上时也是如此,莫非这种天然的体香还有催情的作用?

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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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潇然 周一 九月 27, 2010 11:42 am

难怪当年乾隆为了得到香妃,不惜打仗,原来搞上一个有这个功能的美女,连买伟哥的钱都省了,还是全天然无副作用的绿色环保产品,超值啊!
   想到乾隆和香妃,我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乾隆那个猛男趴在柔弱如梨花带雨般的香妃身上霸王硬上弓时,辣手摧花的情景,并迅速的与某些经典的***高难度动作重合在一起,一想到这玩意儿,我的生理反应就愈发的严重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我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些发烫,粉颊愈发的红艳,她把脑袋明显的偏向外仰了仰,轻咬着下唇,眉头打着皱。
   其实,就目前社会的道德水平,从基本面上来说,我还是可以归入正人君子的行列中的,不抽烟不喝酒,甚至不玩游戏,更别说赌博嫖妓之类的了,没有什么明显的不良嗜好,虽然经常看看***动作片,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和女性接触还是很有原则,很懂把握分寸的,对于女色,最多只是心理层面上YY一番,在生理层面上还是很纯洁的。
   对我来说,心理上的YY是出于生理上的需要,而生理上的纯洁则是因为心理上的坚持,有点矛盾,但也很统一。
   所以为了配合我一贯的正人君子的作风,我也尽力的把头往上抬,把身子往墙边靠,尽量不给她造成身体上的压力。
   我再一次发誓,我这么干绝对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和体谅,而不是有其他龌龊的念头,但就像理想和现实一样,行动和目的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是会有一定的偏差的。
   她偏开脑袋,我的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我把头往上抬则又为自己提供了一个更好的观察角度,她仰着头,胸也就跟着挺了起来,手里端着的水盆越来越重,两条胳膊也就自然地往内挤压,一对完美的白兔儿就这样生动而活泼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真是不看都不行啊!
   我太纠结了
她的胸胸并不是超大到畸形的,像是波霸的那一种,而是与身材比较协调而稍稍大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戴了胸罩的原因,看上去像是我喜欢的那种圆碗型的,形态饱满,弧度很美很流畅,水流冲击所带来的震动,通过手臂的传导,让那一对白兔儿颇具动感,搞的我的小心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原来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女孩穿的衣服那么小那么窄,现在我终于看懂了,不过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她是怎么穿上这件衣服的?勒的是不是很紧呢?
   我一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碰到了不懂的问题,一定要问一问,于是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很紧啊?”
“嗯?”
   她转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哦……”
   看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我忽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赶紧岔开话题,“你的盆子里的水都满出来了!”
   “噢!”
   她好像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样子,赶紧端着盆子往后撤,我配合着把水龙头给关了。
   看着她端的很是费劲,我便问了句:“你朋友呢?”
   “他出去买东西去了!”她回了句,吃力的端着水盆往自己房间走。
   “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
   “你要这么一大盆水干嘛?”
   “哦……天气热,洗洗脸!”
  
   洗脸用这么一大盆水?要我,对着水龙头抹两把就是了,女孩子就是爱干净

晾完袜子已经快六点了,我又躺回床上,想眯瞪一会儿就去吃饭,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回放刚才的香艳一幕,有时候是慢动作,有的时候的特写,有多的时候是在胡思乱想。
   ‘她干嘛一见我就害羞,莫非我突然之间长的很帅?她对我有什么想法?明明知道地方太小,两个人挤在一起难免有肌肤之亲,她为什么不先等我洗完了,在去接水,而是接受了这么一个十分暧昧的亲密接触,莫非我突然之间RP大爆发,她对我有点意思?她来接水,却连盆里的水满出来了都没察觉到,她是不是在那一刻里也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她打那么多水干嘛,真的是要洗脸吗……?’
   正想着,隔壁隐隐约约传来了水声,声音很小,要竖起耳朵仔细的听才能听的到,看来这墙并不像我想想中那么薄,那么通透。
   水声不绝于耳,不像是只在洗脸的样子……她不会信了我的话真的在房间里洗澡吧,这也不能怪我,我总不能说我一直都是等夜里天完全黑下来,穿着条短裤头子,关了灯在阳台上洗澡吧,是啊,以后洗澡怎么办,以前只是两个大男人,现在多了个美女……其实我看了她那么久,让她看看好像也不吃亏……她是怎么洗澡的?她看上去没那么蠢,应该只是用毛巾擦擦身子而已……唉,我要是变成那块毛巾就好了……
   我这儿正浪打浪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经理打来的。
   哦,忘了说了,我是搞医药销售的,也就是人们常常说到的医药代表。
   我原来在大专学的是临床医学,原本的打算是毕业以后理所应当的去当医生,出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但凡要进县以上的医院起点必须是本科,而且这两年连普通的本科如果没背景都没法进去,像我这样的大专生就只能面向乡镇医院以及广大的私人诊所抛售了,大城市的基层医院都是事业单位,没背景一般进不去,我考过一回三支一扶,考倒是考上了,可没法进我想考的那个市郊区的单位,只能去下面县里,我自然不肯,小诊所里又不屑去干,于是两个月前在同学的鼓动下进了这么一家看上去规模蛮大的医药公司搞销售。
   当医药代表是很需要EQ的,我同学干了不过一年,硬是靠着实习时的关系,打通了一条线,后来又循着这条线打开了一个面,现在已经辞职单飞了,他的意思是让我在公司里锻炼两年,然后出来一起干。
   我这人EQ不是那么高,也拉不下脸去求原来实习单位的带教老师找关系,于是一切都只能是从头开始,老老实实跟着别的老资格的医药代表后面,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好在我工作能力还算踏实,顺利的通过的试用期,也开始负责一些相对比较重要的工作。
   市分公司的经理姓甄,甄子丹的甄,叫甄经,你看人家这名儿多好,前面一个甄,后面一个经理的经,可不就是真经理了嘛!再看我,前面一个徐,后面一个有财,可不就是徐徐才有财嘛。

“你在哪儿?”
   “哦,我回我住的地方了,有什么事吗甄经理?”
   “哦……”他沉吟了片刻,又问道:“你那儿离叉叉路远吗?”
   “不远,我骑车过去大概十来分钟吧!”
   “哦!”他又停了一会儿,道:“那个市三医院的黄科长要克免(一种我们公司新推出的抗生素)的资料,我这儿暂时走不开,你那儿有资料吗?”
   “有,我身上正好带了几份”
   “那好,你过去给他送一份,顺便介绍解释一下,你记一下地方,叉叉路叉叉咖啡厅,别骑车过去,打车过去吧,快点!”
   “哦……知道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市三院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之一,过去一直是甄经理自己去跑的,这次明显是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一直都是跟在别人后面跑,没有单练的机会,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不过听人说这个市三院药剂科的黄科长挺难应付的,也不知道我行不行,管他呢,总归是一个难得的锻炼机会。
   下楼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那个姓操的,手里提着一大袋的东西,他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就点了点头,心里却想,不知道他有没有买TT

我感觉分公司里的人对甄经理都没什么好感,但也没当着我这个新丁的面具体说点什么,其实我倒觉得他没什么,工作能力一流,大客户几乎都是他在跑,只是人比较有官架子,对待下属态度不怎么样,不过我想吧,这领导跟群众是得拉开点距离,不然整天嘻嘻哈哈的,还怎么布置任务、指挥下属啊。
   再说了,我们搞医药销售的,手里最大最值钱的资源就是客户,直接关系到了本人的收入和在公司的地位,所以一般都是自己亲自去跑,不可能把手里的资源交给别人,甄经理手里的都是大客户,分公司的业绩大部分都得靠他,所以他在分公司是理所当然的一把手,而且待遇和分红可就不是我们这些小虾米所能比的了,招人嫉妒也是免不了的。
   虽然这次他吩咐我做的只是些边边角角的事情,但对于我来说却是第一次独立接待客户,锻炼的意义还是很重要的,但是他为什么叫我一定要打车去呢,唉,都怪我,明明去叉叉路骑车只要五六分钟,为了放宽泛些,我特意说十来分钟,算了,打车就打车吧,反正也就是起步价,为这个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我很快就赶到了叉叉咖啡厅,那个黄科长也就见过一两面,不是很熟,不过好在这个点上咖啡厅里没什么客人,三两眼我也就找到了黄科长坐的位置。
   这黄科长长的倒是一表人才,白白净净的,戴副金边半框眼镜,不像是个官场上混的,而是像一个儒雅的学者,但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匪气,色迷迷的,看女人就往胸脯屁股上钻,赤裸裸滴。
   这不,他一只手摸在旁边一女滴大腿上,另一只手就按在胸脯上,正练着太极呢,我离得老远就看的一清二楚,真把咖啡厅当商务标间了,那女滴也骚的死,一边让人摸,一边还和人打情骂俏,嘴里不知说的什么浪话,不过她倒也有几分资本,长的不咋地,胸脯却是鼓鼓的,腰细屁股圆,正是色中老手最钟爱的丰韵少妇。
   为了不至于让这对狗男女太尴尬,以至于迁怒于我这个小虾米,我先是耐心的等了等,结果发现我对他们的道德期望实在是太高了,于是我抢在他们把动作从三级升级到A级之前咳嗽两声,结果男滴瞪我一眼,女滴白了我一眼,然后用更YD的动作傻了我的眼。
  
   领导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黄科长,呵呵……”
   我硬着头皮,赔着笑走上前去。
   那黄科长一见我认识他,这才收敛了点,撤了胸脯上那只手,但那看着我的眼神分明是在说:‘破坏人家性事,是要被切掉小JJ的知不知道?’
  
   “你谁啊?”
   “我是甄经理……”
   “甄经派你过来的啊……这王八蛋!”
  
   他嗤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盒软包黄鹤楼1916,抽出一根叼在嘴巴上,然后从兜里又摸出了一只限量版zippo,点着了火,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吐了两个烟圈。
  
   “坐吧!”
   “谢谢,谢谢!”
  
   我小心翼翼的在对面的坐下,却只敢坐小半个屁股,有点紧张有点汗,对面那女滴可能看我这样特锉特孙子,不屑的笑了笑,眼睛里满是轻蔑。

‘要不是看在为人民币服务的份上,LZTM才不兴搭理你们这对YD的狗男女呢!’,我心中暗自骂道,脸上却依旧是堆满了笑容。
   “你是不是在心底里觉得我特YD啊?”
   黄科长突然冒出了一句,很认真的样子。
   “啊?”
   我有点愣,果然是个猛人。
   可能是看我样子特傻,自己姘头特猛,对面那女滴‘扑哧’一声,笑的是残花乱颤,败柳成行。
  
   “没事儿!”好在他岔开了话题,“你们甄经理派你干嘛来了?”
   “哦!”我赶紧就台阶下,把克免的资料从包里拿了出来。“甄经理说您想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新药克免,我这给您带来了详细的资料……”
   “是吗!”他没接我递过去的资料,“那你说说吧,我听着。”
  
   “好的,克免是我们公司最近主推的新一代的抗生素,属于二代头孢,对革阴菌和革阳菌都有很好的疗效,而且对于厌氧菌和绿脓杆菌也有一定的疗效……”
  
   “停停停!”黄科长摆了摆手,“你蒙谁呢?这玩意儿不就是头孢叉叉换了个包装,又充新药卖高价吗?”
   “嗯……!”我有些尴尬,但还得解释,“当然,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说的意思是……”
   “还是先喝咖啡吧!”说着,他也没等我回应,就直接叫服务员再拿一副咖啡杯来。
   靠,思维也太TM跳跃了吧,这个Y棍到底想干嘛?
   我脑子有点晕。


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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